被侍卫押着下跪,吴凌寅两条手臂被反按在身后,这个动作能够限制他的自由,使得他不能乱动。

即便到了这种时候,吴凌寅也高傲的仰着头颅。

席惜之忽然就想到了一个词,功高震主……

“昨日之事,朕该和你好好算账了。”着小貂的毛发,安弘寒冷冷开口,每一个字都带着丝丝的凉意,冻得人心里发冷。

“臣只是一时失手,并不是有意射鳯云貂,陛下,微臣衷心于您数年,难道您还信不过微臣吗?”吴凌寅低着头,装出一副非常有气节的模样,他手中握着大军,他才不信安弘寒真敢拿他怎么样……

可是这幅模样,在安弘寒看来,除了做作,只剩下虚伪。

这个朝廷真心忠于他的人,仅仅只有少数。如果不是看在利益的份上,又有谁愿意为他卖命?若说毫无理由接近他,恐怕到如今,只有席惜之一人。1

“朕的东西岂是别人说碰就碰?吴凌寅,你以为你玩的小花样,能够逃过朕的眼睛?如果仅仅只是为了你射伤鳯云貂一事,朕确实不能办了你,因为这样做,朕将会失去民心,闹得群臣人人自危。”

安弘寒登基多年,怎么会连这点常识性的东西也不知道?吴凌寅就是看中这点,才会认为自己拿他没办法,可是安弘寒想要做的事情,怎么会顺着别人的意思?

安弘寒这么直白的说出这句话,吴凌寅吓得浑身一抖,不为鳯云貂,还能为什么?!难道陛下早就想扳倒他了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