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宜根本不敢说什么,“微臣遵命。”

而事实,就像安弘寒所猜测那般。范宜不过是为了获得安弘寒的青睐,故意托关系,从鸠国那边找到门路,运了一只鳯云貂过来。但是范宜万万没有想到,这只貂儿刚到陛下手里,就被拆穿现形了。

明明两者都是鳯云貂,到底有哪里不一样?!

两名侍卫押着范宜的肩头,走出了流云殿。

仿佛天崩地裂一般,宁妃望着父亲消失的背影,不敢回头。不管这次事情,能不能掀过去,总之,以后范宜在朝廷上的地位,必然下降。

“朕警告你们,别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玩花样,想要荣华富贵不难,但是前提是你们有那个价值,朝廷不养无用之人。”安弘寒的声音,透着丝丝霸气。

在场的大臣全都摄于安弘寒浑身的气势,全体跪地,低着头呼道:“臣等明白。”

明白?估计过不了多久,仍是会忘记。

安弘寒对此并不想多说,手掌一挥,“都起来吧,朕今日乏了,这次的夜宴到此结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