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有她这等好福气?堂堂一国之君亲手照理她的生活起居不说,瞧瞧现在,还‘贤惠’的为她顺毛轻抚。

“唧唧……”如同奖励般,席惜之朝着安弘寒吼了两声。

“给你三分颜色,你就开染坊了?”安弘寒瞧小貂那副模样,手劲一重。

普天之下,谁不怕他三分,而这只小貂丝毫不见胆怯,竟然还敢把他当奴才使!

谈不上真正的生气,安弘寒只是故意恐吓小貂一下罢了。

但安弘寒的脸色只要稍微变得寒冽,浑身的威严和气势,便全都展露出来了。席惜之吓得立即收起那副享受的模样,小声的嘀咕道,伴君如伴虎,真是一点没错啊。对方变脸的功夫,比川剧的杂耍,还厉害许多。

“陛下,小貂还否继续受罚?”吴建锋低头询问,头埋得很低。

那群宫女太监已无性命之忧,还想她继续领罚?那是不可能的。俗话说,事不关己,高高挂起。这件事情和席惜之脱掉了联系,她才不愿意继续呆在暗无寸光的幽禁室。

小爪子指向门口,席惜之朝着安弘寒叫唤。

“哈哈……”老者被小貂的举动,逗得不行,笑道:“它倒是听得懂我们说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