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七章(第2/8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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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封狂知道药翀去了雪山,便毫不耽搁,一路倍道而进,径直捡近道进发,虽是有伤在身,经过一番包扎换药,再施以内力稍加调息,那点伤,对他来说,实是无伤大雅!
他披星戴月,不辞劳苦,施展上层轻功,远远已感觉到了雪山刺骨寒冷的味道!
不知怎的?今年的雪,下得特别的大,已至三四月的时节,雪山仍是雪虐风饕,穿封狂虽习以为常,可攀行之间,仍是难如登天,如若一般常人,绝对行不上半里,便会退下山来!
今年的雪,下得早,停得晚,那漫天雪花,尤是天女散花,四处玉琢银装,冰雕玉砌,倒是壮观景象!
厚厚的结雪上,冰雪严寒,经过一段时间的荆棘载途,终于攀上了雪山之巅,看着那貌似很久没有人居住的小茅屋,已被大雪掩埋到了屋檐之下,仅剩的一个屋顶,都已被大雪封冻,以前的景致,早已虚无缥缈!
他看着四周,和当初早已是天壤之别,四周千里冰封,雪窖冰天,一根根冰柱,已积达成千上万斤重,完全不是往年的薄冰景象!
他来到小茅屋前,看着眼下的一切,感物伤怀,不觉一阵寒心酸鼻,和师傅一起生活的酸甜苦辣,又不禁心潮澎湃,那些点滴,仍是记忆犹新,历历在目。
那些感旧之哀,不觉让他想把那茅屋恢复从前的旧貌,欲将茅屋周边近丈厚的结雪,尽皆除去。
于是,他开始慢慢用手在门口刨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