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又硬着头皮,举过一坛道:“前辈,今日晚生一定陪你喝个痛快,来,再来一坛!”

叫花笑道:“你我如此倾盖如故,把酒持螯,日后,你就别再叫我前辈了。”

说着,已举起酒坛,喝起了第四坛酒来。

穿封狂正欲启齿问其缘故,却见叫花把酒畅饮,便没敢扰兴,也随即高举酒坛,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。

叫花酒兴昂扬,抹了抹嘴,兴致勃勃地道:“痛快,真是痛快呀!”

不由一阵仰天长笑。

穿封狂见他笑得如此开怀,忙将嘴边空坛放置一边,欣喜若狂地道:“前辈……”

他后面的话尚未说出口,突见叫花怫然作色地接口说道:“不是说了吗,别再叫我前辈!”

叫花满脸严肃,这脸比天变得还快,前一秒还笑逐颜开,瞬间即勃然大怒,他这般喜怒无常,顿让穿封狂不知所谓。

穿封狂想了想,一定是这叫花年上华颠,性格才变得这般古怪,所以也没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