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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受到了杨异样的声音。
“怎么？”
「原来真的长得不一样啊。」
“你才发现吗？”
之前无名说杨有性别认知障碍，还挺让人疑惑，现在是知道了，他是完全没搞懂这些事情。
「呃，我也不是不知道啦，今天是亲眼见识到了……」
“你现在还觉得自己是男人吗？”
「不行吗？就算没有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？」
一听到这个，杨还是立刻就反驳了，态度坚决。
“倒也没什么不行，这并非生理上的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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