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筒靴内的双腿,跪在了叶云面前,咬着下唇。

既羞耻,又渴望的仰头,眼巴巴看着叶云的眼睛。

那模样仿佛在说:主人,请您行使您的权利吧,我都愿意,都喜欢

叶云如遭雷击,懵逼在原地。

下一秒,吓得掀翻凳子,朝后面跳了一步。

他摸了摸洛雪的额头,不解道:“也没发烧啊,怎么会这样?”

洛雪自嘲一笑,从地上站起:“就知道,你是不懂我想什么的。”

“叶云,你什么都不懂。”

说着,两条晶莹的泪水,划过香腮,滴落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