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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不疼，那是那种感觉却让人头发麻。
“害怕了？”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，慕锦一无法回头。
他强忍着不适的感觉否定，“不是害怕，是激动。”
“呵，倒是挺会说谎的。”
不过他说的也不完全是假话，一下想到今日之后，他的下半身就会恢复触觉，他心情就免不了激动起来。
两年了，在这两年中他饱受瘫痪带给他的苦楚，今天过后，这些苦楚将不复存在。
慕锦一安安静静地趴着，静静地感受着张京墨拿着手术刀在他身上各种操作。
他能感受到，张京墨的动作很温柔，但是也很精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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