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京墨并未对此做出任何回应,说实话,她也从未拿九方十癸当做过真正的朋友,只是受制于对方掌握了自己的秘密。

现在把话说开了,她没多大的感觉,既不憎恨对方当日没有救自己,也没觉得对方说的这番话有多么的感动。

因为,就凭她的医术,以后谁是谁的人脉还说不定呢!

所以她淡淡道:“嗯。”

这下,就算是和燕王党划清界线了

之后,张京墨又在房中坐了好久,这才舍得起身回府。

只不过当看见街上华灯初上,一时间觉得有些落寞,便不自觉地沿着空无一人的街道散步。

只是走着走着,就走到了南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