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药乌漆嘛黑,闻着味道也是一股苦味。

张京墨皱了皱眉头,可是为了不辜负清儿的好意,她还是选择一饮而下。

“好苦!”

清儿笑道:“张大夫身为大夫,竟然还怕这药苦,可真是稀奇。”

张京墨瘪瘪嘴,毕竟她有现代的退烧药,根本就不用受这个罪。

随后两人之间有些沉默,张京墨还是忍不住问道:“清儿姑娘不好奇我这一身伤和面具吗?”

“世人多有身不由己,女子立世本就艰辛,张大夫不想说,清儿又何须多问呢?”

“清儿姑娘当真通透。”

或许是这句话让清儿有所感,一下子话便多了起来。

“通透不通透的,都是经历多了才练出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