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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浓垂眸看了一眼小团儿，点了点头：“她的确是娘亲的母亲。”
小团儿扒拉着姜浓的手，问：“她为什么不疼娘亲？”
“娘亲就很疼，很疼小团儿，很疼小弘儿。”
“小严公公说，世上的娘亲都疼自己的孩儿，为什么外祖母不疼惜娘亲？”
姜浓神情一愣，一时之间，竟不知该如何答复小团儿。
她也不知……该如何说。
也不知缘由。
她从前为了此事纠结过。
可如今，她却懒得细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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