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浓便是望着他的那双眸子, 轻轻地靠过来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之上,点了点头,道:“我听殿下的……”

周玄绎揉了揉怀里人儿软糯的腰肢,低声嗯了一声,垂头吻了吻那发丝:“孤会护好你,和我们的孩子……谁都不可伤害你们。”

……

太子妃院内。

如今是院门紧闭着,任何人皆不可入,不可出。

金嬷嬷急匆匆端着熬制好的安神汤,入了屋,看着屋内的一片狼藉,和碎了一地的好物件,绕着来到了那歪在软榻上,神情木然的主子跟前。

“娘娘,娘娘喝些安神汤,睡一觉就是要好了,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,只需娘娘你想通了,一切便是皆是小事的,娘娘何必这般自己作践自己?”

软榻上的太子妃抬起发丝凌乱的头,神色木讷,冷冷地看着走过来的常嬷嬷:“我作践自己?是你们在作践我!若不是父亲母亲将姜浓那个人带入宫中,我怎会落得如此境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