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姜母,似有好些话,好些道理要同姜浓讲的:“你又怎可,将你那孽子藏起来!不同我和你父亲说他在何处何地,那孩子在外,怎能比得了在尚书府养得好?你这样偷藏着,不知的,还以为父亲母亲会对那孩子如何呢?”

“现如今,竟还把那孩子接到东宫抚养!幸而皇后娘娘和太子不计此事,更未将此事归咎到我们姜家,如若不然,你是想将姜家,将你二姐姐置于何地!”

姜浓看着满身怒气的姜母,并未急着开口。

可显然,姜母也是教训够了,开始提及她费这些口舌的深意了。

“你若聪慧些,应当已然知道其中的利害了,今日我来,一来是参加宴会,二来也是好好嘱咐你,好听你二姐姐的话,总是姐妹二人,在这东宫中相互扶持,互相帮衬才是重中之重。三来,你那孩子不宜在宫中久留,恐怕多生事端,反倒是阻碍你们姐妹二人的前路,叫人笑话,母亲便是想带走。”

见姜浓变了脸色,姜母也是丝毫不觉得有什么,继续道:“你当知,那孩子与太子何干,与你又何干!母亲将他带回尚书府,也是会好生抚养他,不会委屈了他,你且是放心。”

“你现在就是命人去把那孩子抱来,待会儿我便是也要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