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量不去触及他审视的那双眼睛,喃喃地询问:“殿下可要剃胡须?”

周玄绎眯了眯眼:“你不喜欢。”

姜浓忍住了要点头的心思,扯开了与周玄绎要对视的目,用越发低柔的嗓音说道:“妾是觉得,若无胡须,更显得殿下年轻些。”

周玄绎眉眼更深了些,抓住了姜浓胡乱试探的手:“你嫌孤老?”

姜浓赶紧摇头,不得已看向周玄绎那双深邃的眸,道:“妾不是此意,殿下分明是正值壮年,妾只是,只是……”

周玄绎眉眼一暗:“只是什么?”

姜浓硬着头皮,不得不开口说道:“只是怕,怕殿下与妾亲近之时,这胡茬……”

周玄绎:“这胡茬如何?”

姜浓眸子被逼泛起了水:“怕这胡茬扎坏了妾,便是用手摸,它都是弄得妾手生疼,若是殿下弄旁处,定是要留下印子,要一阵疼的。”

“妾是最怕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