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还有哪里不适!你可知,你若出事……”

她是第一次感受周玄绎并非她所想的那样冷冽。

竟还会……脆弱。

可她如今迷迷糊糊的,不知该如何回答,也不知该如何安慰面前男子。

她只是做了一个很难醒来的梦。

似两年前那一场并不完整的梦。

如今,补齐了。

又似更残缺,她梦中的人生,本就是残缺的不能再残缺。

她窒息得不能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