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阳咬了一口糕点:“那是谁?难不成是母后没忍住传播了出去,还赖在了我身上?”

姜浓:“……或许是宋贯卿自己。”

昭阳睁大了眼珠子:“怎会是他自己?他是疯了不成?他不嫌丢人?”

姜浓:“你当初不也说,他是个良善的,许是也不想耽搁旁的女子终身,或是被人逼婚,这才出此下策。”

昭阳觉得十分有道理。

还是嫂嫂聪明。

宋贯卿虽成了京都城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
却也乐得自在。

不过,也是有些烦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