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浓捏紧了怀里的衣料:“妾是怕如若小团儿的父亲见了妾,认了出来,必是会徒生事端,若是我先寻他,便是也可防范着,那人不是个好的,便是杀了刮了才可泄愤。”

说着,姜浓直勾勾地看向了周玄绎,一双眸子纯澈无比:“妾说得可对?”

周玄绎搂紧了怀里的人儿,深深地看了姜浓一眼:“此事无需你来,孤来……”

“倘若你真好奇那宋贯卿,后日母后诞辰,那宋贯卿也会至,你可瞧他两眼,不可被他那脸所迷惑,更无须同他多言,他不是个好的……”

姜浓乖顺地轻声嗯了一声。

似想到了什么,问了一句:“皇后娘娘寿宴,宋贯卿为何而来?”

周玄绎也未曾隐瞒:“母后要面见那宋贯卿,也要用他的眼……”

姜浓身子一紧,面上都是多了几分茫然。

眸子垂下,纤细的手扣着衣角,轻轻地颤动着。

皇后娘娘,或许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