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子三人咽了口口水,大热的天却觉得身上凉飕飕的。

“小妹,这是不是太狠辣了。”

年羹尧是想过要当将军的,但是他从没想过这般对待战俘。

“二哥,当初陛下在南洋练水军的时候,都是特地选的倭寇,你要是知道陛下俘虏了鬼子怎麽对待的,你就不会说我狠辣了。这样对待别的民族,确实很不讲人道,但是倭寇,活该!”年玉瑶道。

“日后陛下肯定会征战他国的,二哥且看,陛下对待它们和其他民族的区别。就连远在大洋彼岸的洋人只要在华夏定居期间没触犯任何法律,都能得到等同于华夏公民的待遇,怎麽就对一个代代都是华夏藩属国的倭奴这般苛刻?换而言之,琉球也是藩属,为什麽不对琉球这样?”

“而且,从某种角度上,咱们年家不也是俘虏吗?”年玉瑶道。

年羹尧的嘴张张合合“妹妹东瀛之事未发生,你说的不过是假设。”

“二哥,你且看吧,肯定会如此。大哥二哥要是想出人头地就先考军/校,日后征战的机会多了去了。”年玉瑶摇头道,他们怎麽会懂的后人对倭寇的恨,食其肉、寝其皮都不为过。

年遐龄听着几个儿女的对话,道:“日后不得揣测陛下心思,这是为人臣的大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