赖宏昌长叹了一口气,知道自己是一脚踢在了钢板上,这可比铁板要疼多了,他回头朝着容盛荣拱了拱手,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走了出去,背影显得特别颓废和萧瑟。

就跟秋风吹落叶似的,赖宏昌得要寒冬三年整了。

他走了以后,容老爷就瞪了容盛荣一眼,然后手一挥说道:“今天先散会吧,议程延迟一下……”

容盛荣满面皆惊,一阵无语,他到现在都没太反应过来自己这个跟头栽得为啥这么狠,那个人是干啥的,但大概是看出来了,堂妹身后站着的这个人,似乎是他爷爷挺想结交的对象。

同时他更明白了,以后啊,容韵榕恐怕得要始终压他一脑袋了,没办法,女人天生在某些方面就是有优势的。

容老爷大手一挥人就散了,然后留下了几个人,打算跟王惊蛰来个饭局什么的,把人都请到餐厅里去后,容老爷,容尚军就把容韵榕找到了一旁。

“囡囡啊,你和王惊蛰是啥关系?”容老爷挺期盼的问道。

容韵榕看着爷爷眼睛里透出的火花,实话实说的道:“普通关系,我跟他才认识几天而已,就是上次在秦淮河的时候,我找人看邪病,他去了”

“啊……”容老爷有点失望的拉了一声长音,又意味深长的说道:“关系普通不怕,可以慢慢深入,建立么,人和人之间啊就怕主动,俗话说的好男追女隔座山,女追男隔层纱么,慢慢来不急,不急,就看你要不要用心了”

容韵榕有些崩溃的说道:“爷爷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