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仵作的儿子正望着窗外发呆。今天忽然有人来找那个老东西,让他颇有些心神不宁。

“钱先生。”小二喊了一声。

“有事?”

“钱仵作来咱们酒肆吃饭了——”

小二话未说完,钱仵作的儿子腾地就站了起来,三两步走出门外:“他怎么来了?”

“哎呦,你别激动啊,钱仵作不是一个人来的呢。要是扰了客人吃饭,掌柜要骂了。”

“我知道了。”钱仵作的儿子抖了抖身上的长衫,抬脚向前边走去。

雅间内饭菜的香气充斥着每个人的鼻端,然而除了钱仵作,就只有邵明渊面色尚算平静了。

池灿看一眼满盘子的炒猪舌,强行抿着嘴才忍住了呕吐的欲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