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怕邢舞阳那边不肯罢休,会大肆寻找我们。”

“我们住在这样不起眼的民宅里,应该不会被查到的。”

邵明渊苦笑:“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,可今天去营救邢御史,忽然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。”

乔昭默默听着。

她当然知道没有那么简单,不然邵明渊也不会受伤了。

“我今天遇到了真假两位邢御史。先遇到的假邢御史与画像上的样貌如出一辙,就在我抱起他之时,他突然向我刺出了……”邵明渊说起夜里的遭遇。

邵明渊看向乔昭:“昭昭,这种淬在伤的鸩毒,可以保持多长时间?”

乔昭未加思索道:“淬毒的方式,能携带的毒量有限,而且不能保持太久,往往超过一两日就没什么效果了。”

邵明渊眸光转深:“事情就奇怪在这里。邢舞阳小心谨慎,弄一个假邢御史出来不足为奇,可在他能一手遮天的地盘上,这个假御史需要时时揣着一把淬了毒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