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姑娘是不是疯啦?”杨厚承皱眉看着谢笙箫。

池灿则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。

所以说女人就是麻烦,没死在倭寇手里,自己把自己吓疯了。

谢笙箫不悦扫了杨厚承一眼:“谁说她疯了?”

杨厚承一头雾水:“没有疯她这是在干什么,梦游吗?”

谢笙箫嘴唇动了动,有心反唇相讥,想到现在人在屋檐下,只得紧紧抿住了唇。

“谢姑娘,那位姑娘之前有没有受过伤?”乔昭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