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孩子白胖胖的真是乖巧。”身后的那位佤族老板娘不住的赞叹道。

暮色降临,天空中飘起了朦胧细雨,穿着打扮各异的乡民们匆匆返回家中,碎石铺就的巷道上行人渐渐稀少,临街的商铺稀疏的亮起了油灯。

“几位是要吃饭么?”昏暗的小饭馆内有人招呼金道长,口音听起来却不是本地人。

金道长走进饭馆,四周打量了一下,“有酒卖么?”

老板是一个五十多岁、满脸沧桑的男人,穿着一件黑色无领短上衣,下着青色大裆宽筒裤,红色的布包头,手腕上带着两只大银镯,胸前佩有竹饰,听闻道长之言咧开嘴巴笑了笑,露出黑黑的牙齿,自豪的说道:“有阿佤山上好的水酒,若是要烧酒的话,和顺古城可就只有我这里才能喝得到。”

“嗯,听老板口音却不似本地人?”金道长问道。

“我是汉人,解放前来的这儿。”那老板回答说道。

“把烧酒拿出来吧,贫道只喝烈酒。”金道长呵呵一笑道。

“请靠窗坐吧,”老板望着寒生又道,“这位小哥和娃子也喝点什么么,有小红米泡酒。”

寒生摇了摇头,拽着沈才华坐下了,吸子筒斜倚在了身后的土墙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