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?房钱付了么?”吴楚山人问道。

朱医生点点头:“孟祝祺不在镇里,我找到了镇革委会的财务室,他们给算了一下,房屋的总价用了7万多,我已经结清了,拿回来了一张收条,这下好了,咱们再也不欠债了,心里一下子就踏实了。”

“嗯,我们可以着手布置新房了。”吴楚山人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。

这时,大门口传来了汽车喇叭声,兰儿被一伙穿着上白下蓝的民警押下了车。

“我们是县公安局的,奉命前来搜查台湾特务朱寒生的家,你们两个是什么人?”为首的中年警察满脸横肉,语气蛮横。

朱医生吓了一跳,赶忙走上前,陪着笑脸道:“民警同志,你们一定是搞错了,寒生还是个孩子,怎么可能会是特务呢?”

“你是谁?”那民警喝问道。

朱医生说道:“我是朱寒生的父亲,这位是我的亲家。”

“爹爹……”兰儿再也忍不住了,一下子哭出声来,扑到了吴楚山人的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