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儿摇摇头答道:“没有,天下之大,也不知从何处去寻。”

世人之苦啊,想我一介布衣郎中,自诩悬壶济世,可是除了替人医治些普普通通的流行病症以外,又如何医得了世人之苦呢?先到此,朱医生更是不由得长叹唏嘘。

“寒生,真的是你替兰儿娘医好了‘冰人症’吗?”朱医生严肃的问儿子。

“是的,老爹。”寒生怯懦的望着父亲。

朱医生望望兰儿娘,又望望寒生,这怎么可能呢?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虽说人不傻,但也绝无可能医治得了这历代中医名家都束手无策的绝症啊。

“寒生,你实话告诉我听,你刚才所说的‘木蚕’就是那青色木卵里的蚕虫吗?‘血余’我是知道的,就是人的头发,也称‘人退’。”朱医生语气严厉。

寒生点点头,轻声说道:“老爹,我把木卵砸破了,用里面的青蚕虫给大娘吃了。”

朱医生面色和缓了些,然后慢慢说道:“这种古怪的方法你是从哪儿得来的?”

“老爹,我……”寒生想到那信中所言“得经之人当悬壶以济世,切不可道其之来历,然父母子女亦不可言之,切记,不负旉之托也”的忠告,一时语塞,不知如何应答。

“寒生!”父亲厉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