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,你是耶律家的后人?”耶老诧异道。

老妇连连点头,嘴里说道:“老伴也是姓耶律的,俺们祖上世代一直是看守辽塔的。”

耶老闻言连连长吁短叹不已,手掌直拍脑瓜门。

“大哥,俺哪儿说错了?”农妇惊慌说道。

耶老说道:“老衲这是‘半夜里的寡妇——难过啊’,想当年太祖阿保机横扫大漠,耶律家是何等的风光,可如今却‘八十岁的老绝户头子——后继无人’啊,好,看在你们是耶律家的后人,又看守了老衲这么些年,再恶心也要上,”他一脸悲壮之色,悄悄的问寒生道,“怎么吸?”

“嘴对嘴,一直吸到大叔的脸色由青黑转为红润为止。”寒生解释道。

“唉,老娘我还是清白之身呢。”老翠花在耶老体内幽幽说道。

耶老爬到了炕上老者的身上,枯槁的手指扒开其青黑色的嘴唇,将自己干瘪凸起的尖嘴了老者的口腔,开始着力向外吸了起来,一开始发出“嘶嘶”空洞的气流声,一会儿变成了“滋滋”的水音,耶老把身下老者的上下呼吸道、肺叶里面的粘液,甚至连胃里数日前未消化完的宿食都吸进了自己的口中……

“嗯,苞米面大菜饽饽,味道还不错。”老翠花满意的品出味儿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