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寒生呢?”朱医生警惕的问道。

孟祝祺支吾着,慢慢说道:“这……寒生在你进京后就不见了,一个多月了……”

朱医生站住了,目光盯着孟祝祺道:“那么,吴楚山人一家呢?”

“……也不知道去哪儿了。”孟祝祺尴尬的说道。

“我不在的时候,到底出了什么事?不可能连大黄狗笨笨都不见了吧?寒生究竟怎么了?”朱医生厉声道。

孟祝祺也急道:“真的没出什么事儿,我还着急等寒生回来给我儿子治病呢,这是他答应过我的。”

“那就奇怪了,吴楚山人一家决没有可能无故离开的。”朱医生忧虑道。

夜深了,朱医生忐忑不安的迟迟不能入睡,崭新的木床和被褥,油漆的味道还未散尽,这所有的一切都引不起他丝毫的兴趣。

“寒生究竟去哪儿了呢?”朱医生百思不得其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