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他肩头塞着手帕,靠近了,属下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。”

“嗯,这个消息不错。”江远朝眉目舒展起来。

江鹤来了精神,摩拳擦掌:“大人,咱们怎么对付那小子?”

江远朝看了一眼蠢货属下,恨铁不成钢:“对付什么?知道冠军侯受伤就能对付他了?你以为他让你带话是为了什么?”

邵明渊敢那么说,当然是不惧他们锦鳞卫。

锦鳞卫是皇上的手眼,皇上没起动冠军侯的心思,锦鳞卫只会蛰伏不动。

邵明渊确实不是个只知打仗的武夫。

“那——”江鹤哑口无言,心想:既然大人觉得冠军侯受伤的消息没什么用,怎么说是好消息呢?

江远朝一眼看出属下所想,抬了抬眼皮道:“纯粹高兴,不行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