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蒋老二。”那人道,其声如破锣般刺耳。

吴道明心下叹道,所谓“禽无声,兽无音”,此人竟有声无音如兽,名字也是如此粗俗,看来得多加小心才是。

“先生在此隐居多年了吧?”吴道明进一步试探道。

“几十年了。对啦,你们来谷中干什么?不是来偷枇杷果的吧?我还以为是那些猴子干的呢。”蒋老二说道。

“胡说,你看我们像是小偷吗?”朱彪在一旁忍不住插话道。

吴道明瞪了朱彪一眼,对着蒋老二微微一笑,又说道:“先生说笑了,请问,今天上午是否见到一个领着一条黄狗的小伙子入得谷内?”

“没有。”蒋老二径直答道。

“又是胡说,今天我明明跟着入谷看见你们说话了呢。”朱彪大声说道。

吴道明微笑不语,默默地看着蒋老二。

蒋老二的三角眼冷酷的盯在了朱彪的脸上,朱彪蓦地感到身上一阵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