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三个儿子,他又不是长子,为何对他不娶妻的事态度如此强硬?

邵明渊干脆豁出去道:“父亲,实不相瞒,儿子常年在北地,有一次因为在雪地里埋伏了两日两夜,冻坏了……”

嗯,兵不厌诈。

“冻坏了?”靖安侯表情呆滞,“冻坏了?明渊,你的意思,不是那个意思吧?”

“就是父亲想的意思。”

靖安侯一跌坐在太师椅上,一副无法接受的表情:“怎么能冻坏了?这,这还怎么延续香火?是我的错,当初你去北地,我就该赶你回来的,都是我的错啊!”

邵明渊傻了眼。

父亲一把年纪,居然哭了?

他震惊又内疚,然而早已作出的决定自然不会更改,轻轻拍了拍靖安侯手臂道:“父亲,您别难过了,至少还有大哥和三弟让您抱孙子,儿子就别祸害别人家闺女了,您说是不?”

靖安侯扭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