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鬟转眼已经跑到近前,先行一礼,随后把一个白瓷瓶递过去,匆匆道:“这是姑娘从神医那里求来的金疮药,给池公子的。”

她把白瓷瓶交到朱彦手里,再次冲二人行礼,然后一溜烟走了。

“那丫头还真有心。”眼看着马车缓缓启动,杨厚承嘀咕道。

朱彦笑了笑,握紧了手中瓷瓶转身,就见池灿正站在门口,一言不发。

他新换过衣裳,已经看不到肩头的血迹斑斑。

朱彦扬手把瓷瓶抛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