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学的时候不就这样子吗,老师让我们罚站,但是只要老师一走,就该干嘛就干嘛了。二叔却没听我的,仍旧直挺挺地站着,金枪、木头他们也是一样。我没办法,只好一个人去清点厂里损坏的机器和设备。

偌大的厂子,现在空荡荡的,到处都是一片狼藉,市里那群家伙可真狠啊。

我对厂子虽然不太了解,但也知道这些设备都是从哪买的,当时就联系各个厂家,让他们明天派人过来勘察,看看维修或者恢复原状需要多少钱。新城区的损失也不小,很多无辜的商家受到牵连,损毁最严重的还是龙虎酒吧,不仅需要重新装修,价值昂贵的音响和酒也都需要重新采购。

这一笔钱,肯定要让市里的人来出。

一直清点到后半夜,我又去看了看二叔他们,确定他们还要继续站着,只能自己先回去睡了。

第二天上午起来,第一时间就是去看二叔他们,结果他们还是直挺挺地站着,头上、身上沾了不少露水还是一动不动,看样子还真要不眠不休站个三天。以前军训,站军姿站半个小时都受不了,不敢想象站三天是什么状态,就算不吃饭、不喝水、不睡觉,难道连厕所都不上了吗?

这得需要多么恐怖的耐力啊!

我去买了点早餐回来,恳求他们吃上一点,但是他们仍旧不为所动。

我是一点辙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