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花娘娘更是暴躁,猛地回头,“噔噔噔”朝着乌干达奔去。

乌干达刚才被萨姆吓得够呛,也是坐在地上喘气,一张脸惨白如纸。

看他这样,就知道他即便没有提前暴露,真打起来他也没有战斗力了,根本就派不上用场。

这人一朝被蛇咬、十年怕井绳,即便我们昨天已经给他鼓好了气,但他看到萨姆的一瞬间还是前功尽弃,彻底沦为了一个废物。

红花娘娘不管这个,指着乌干达的鼻子就骂了起来,骂得还很难听,什么窝囊废、懦夫男,全出来了,我还是第一次见红花娘娘这么暴躁。

一个男人如果在女人面前失去了雄风,真的就等同于一个废物了。

红花娘娘骂得实在太难听了,麦渊都惊出一身冷汗,而且根本不敢翻译。

但就算是不翻译,乌干达也能看出来红花娘娘是在骂他,只能低着头不说话,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。

另外几个长老却不愿意了,他们也听不懂,但能看出红花娘娘是在责怪乌干达,纷纷冲着红花娘娘叽里咕噜起来。

红花娘娘一样听不懂他们的话,但能猜出他们在为乌干达狡辩,顿时火更大了,指着乌干达说:“看看你们首领这窝囊样子,你们还给他说话干什么?他连你们族人都保护不了,还有什么资格当首领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