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少校,你可不能听他一面之词啊!”

二代们急了,连忙辩解道:“先不谈我们挑衅的事,无论怎么说,他都不应该把人打成那样!”

“凭什么不谈?”

秦空说道:“现在是国都大会的准备阶段,你们几个却在这种关键时候挑衅我……我猜,你们受人指使,想要分裂炎华各大区域的团结!”

此话一出,年轻军官陈文曜都惊了。

这顶帽子扣得也太大了,根本不是这群傻里傻气的二代们可以承受的……

“你乱说什么?”

那群家伙直接懵掉,他们不过是有点歧视外地人,怎么就扯到破坏团结的重罪了?

“我们从南部地区千里迢迢赶来国都,什么事都没干,却遭受到不公平的歧视对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