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致远问她:“那清城伯府,有几个适龄的千金?”

事怎么解决暂不说,怎么也得先摸个底。

宋大夫人来了精神,想了想,掰着手指道:“清城伯三子两女,大房不说了,那叫袁立仁还是你昔日同窗吧,他身上那官司,都多少年没回京了?”

宋致远一默,脑海里现起一个人来,再想起他的事,也不由叹息。

那也是个性子极犟的主,虽有文采,可他擅长的却不是弄文舞墨,而是墨家之术,他却又是清城伯长子,墨家之术,在勋贵人家看来多少是有些万物丧志,他偏不,甭管家里怎么逼,只管自己痛快,甚至还离家出走。

为了拴住他,清城伯和清城伯夫人给他定了一门亲,这人更绝,直接翻墙逃了,多年杳无音信。

更离奇的是,他逃归逃了,逃到某个地方一心钻研他的墨家之术,然后遇上终身所爱,直接就定了终身成亲,生了一儿一女。

若是这样普通的生米做成熟饭倒也罢了,偏偏清城伯他们先行定了一亲,对方也是贞洁烈妇,在袁立仁杳无音信时也一意嫁过去,甘当望门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