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箐忙说:“挺好的,说起来,这几天是我从医这么久,最闲散自在的时候了。”

进了相府,有这样的参天大树庇护,又只照料调理太夫人的身子,给那几位夫人施一下针,也没别的事了。

相府的人对她也客气,她住所幽静风雅,衣食无忧,有了更多的时间去研究一些还没参透的病症和医书,也能研习自己的医术。

相府也有一个府医,姓马,已经有了些年纪,她遇上一些不解,也可以去那位府医相议,集思广益,从前不明白的倒是通了。

所以,她真觉得在这挺闲散自在的。

“我们太夫人,有时候性子犟,您担待些。”

“不会啊。”林箐并不认同,道:“不瞒嬷嬷,来之前,忠勇侯夫人给我提醒过太夫人的脾性,我也以为太夫人有些难相处,但这几日相处下来,却觉得太夫人并不像侯夫人所说的。相反,太夫人为人很风趣,道理很有大智慧,我觉得挺好的。”

宫嬷嬷笑容僵了一下,又恢复如常,慢慢的啜了一口茶,只觉得嘴里的茶也跟着苦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