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令钊脸上滚烫,道:“祖母,是我狭隘了,只知性命比名节重要,却不知会引来这么大的后果。”

“若是在某个地方,祖母大概能说一句除生死无大事,但这里不行,王氏的行径,自私自,是在拿她的女儿,她夫家婆家的姑娘女眷的名节为她的荒唐买单。她的命,早已被她自己给拽进了深渊。”

人命固然重要,当不可能用许多人的命换她一个,尤其是这么一个不知廉耻枉顾人伦的人。

宋慈道:“对于这样的人,只有付出血的代价,才会知道自己到底错在何处,也才会警示世人,遵守礼法并敬畏它。而非高高拿起轻轻放下,如此一来,就只会纵容她再犯,而礼法也将成为一个笑话。”

“祖母知你想当一个大将军,宋家固然并不看好出一个武将,但将来你若真走了这个路,也一定要记住,军令如山律如铁,法不容情。”
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