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令钊一怔,抿了一下唇。

“不过你刚才那招可是叫轻功?看起来很厉害,我也得学学,以后我也能飞檐走壁,干不过别人我还能用来逃跑。”夏且摸着下巴说,还能翻人家屋顶。

宋令钊心道,刚才的心软白瞎了。

他转身回走,话说刚才的一幕,好像祖母她老人家也瞧着了,就那一个老妇人的声音,就是祖母的。

“哎,你去哪?”

宋令钊转头:“我该走了。”

夏且哦了一声。

宋令钊顿了顿,又道:“刚才看到的事,你别傻乎乎的跑到他们面前去抖出来。”

“为什么?难道我当没看见?我那死鬼小堂叔都还没入土呢,小婶就敢在灵堂做这样的事,我难道还一声不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