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,孩子才多大,他才多大,现在就提家产,她是咒自己早死么?

宋致庆不悦地道:“心娘,我们还年轻呢,孩子也还小,你就提分家产的事,未免太急了?”

鲁氏却道:“若只有洲儿一人,我是到死也不急,可他并不是。再说,这也都是理所当然的,说句大逆不道的,将来宋家,不也这么分的?”

她从来就不认为,庶子会和嫡子一样能均分家产,能分到手上一成也算是厚道了,有些人家,压根就不会分给庶子家产。

鲁氏这一番话,无疑是在戳宋致庆的心肺,他最恨自己的出身,如今却又造就了另一个儿子这般出身。

宋致庆有种难言的滋味。

“你难道不信我?”他艰涩地说,她这无疑是在要挟他。

鲁氏却是看向他,眼泪滚落:“我信你,可你最后给我带来了什么?不过是一个娇媚的侍妾和一对龙凤胎,那还是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。宋致庆,你让我如何信你?”

宋致庆有些理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