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若不是皇上赐婚,我也有意想把我女儿许配与你。”

颜子笙一惊:“相爷,学生怎配?”

“你品行上佳,就刚才所言,你也并没有背后非议邱家小姐,只侧面阐明,便知人品,所以不必自谦。”

颜子笙失笑:“相爷与我,亦是亦父,学生也不妨坦言。其实学生区区寒门之子,哪敢提什么标准?若像宋二小姐这样的身份,能求来那是我三生有幸,祖坟冒青烟了。可我从来没肖想过,因为不配也不敢。”

“哦?”

“宋二小姐,自小锦衣玉食,娇惯着长大,娶得她来家,学生必要花大时间和心思去陪伴,去哄她,与她弹琴煮酒,观花赏月。”颜子笙苦笑:“可是相爷,学生心有抱负,想要为国为民,当一好官,岂敢拘在后宅只论风花雪月?如此,岂不辜负了十年寒窗苦读?”

“说我家姑娘娇惯,你倒是不怕本相恼了你。”宋致远故意道。

“学生只想跟相爷说心里话。相爷,如您所言,后宅顺遂安宁,无后顾之忧,才能前方拼搏。学生只想求一门贤惠的妻子,替学生尽孝,替学生管理中馈,哪怕门户低点也无所谓,但得知礼明理,品性纯良。如此,便是学生之大幸了。”

“若对方是孤女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