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,我尚未松口应允这亲事,她们只当我阻了她们的路。却不知,我不应不是因为她错了,而是那蔚晟根本就不是个良配。”魏太夫人有些无力地道。

“你既然打听出来了,没去推了蔚家这亲事?”宋慈问。

“去了。”魏太夫人咬牙切齿地道:“我竟不知,堂堂的威远候府为了这个庶子,如此的豁得下脸面。”

宋慈听到这,双眼燃起八卦之火。

来了来了,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的版本说辞来了。

“那蔚夫人带着那蔚晟亲自上门解释,说那不过是同窗关系,那人父母双亡身世悲苦,蔚晟怜他无依靠,才多番照顾。还说了,若然我们介意,可以把那人打发了去,我当时就呵呵了。”魏太夫人冷笑:“而就在蔚夫人与我解释时,那蔚晟,却是不知怎的和我那不争气的二孙女共处一室。”

“发现两人的时候,你道蔚晟怎说的,他说,其实当日相看,他看中的是我那二孙女,这次上门便是为了求娶,也是一时情难自禁。”

宋慈心中一句好家伙,真乃好家伙。

魏太夫人气得胸口直喘急气:“他们当老身是个,为了讨个媳妇遮掩自己的龌龊,竟连这样的谎话都能扯得出。我都快是活一甲子的人,平生什么风浪人物没见过,却是,却是从未……”

“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