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慧:“贫僧惶恐,贫僧只是一个臭和尚罢了。”

宋慈一呛,好家伙,果然有几分本事,都知道我在骂他了。

宋慈讪讪:“别介嘛,大师,你既看穿,说一说又何妨?”

“看穿不说穿,看透不说透,方为智者。”

宋慈嘴巴一苦,道:“大师,这里也没有外人,明人不说暗话,你好歹给信女解惑,我怎就来这了?你看我本就是方外之人,没道理在这留存啊。大师,要不你大发慈悲,把我渡回去吧。”

敬慧双手合着念了一声阿弥陀佛,道:“施主,存在即道理,施主来此一遭,本就是为了渡他人而来,时间若至,自会离开。”

宋慈怔愣。

“人这一生,皆在渡,渡人,渡心,渡自己。宋施主,你万般可自在,不必介怀。”敬慧笑道:“松山寺的斋饭尚可,天气炎热,宋施主不妨去品尝一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