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卫:“……”

郡主,这楼歪了,该砸了重盖了!

侍卫咳了一声:“郡主,那马身上被飞了毫毛针,该是您进城的时候下的手。”

牛盼儿脸一沉,道:“马在东升客栈那会突然发狂,你去查一查那边可有可疑的人,另外,传消息回去父王那边,让老头小心点。”

谁知道这飞针是要试探还是威胁,又或是下马威,小心点准没错。

再细想,他们父女多年不曾回京,这次一回,就有人送这么一份礼,可真够重视他们的。

不过这也没啥,她早已向皇上禀告了,那啥,会哭的孩子有糖吃,这次是飞针惊马,谁知道下次是啥?

整死了定北王,那么北边?

牛盼儿眉头皱了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