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面是如此,内里已是有些虚了。”楚帝小心地说。

汪太后脸色几变,捏着凤椅扶手的手指微微用力,脸上也不复刚才的轻快:“真的?”

楚帝道:“鲁院正是这么说的,母后也该知道,宋姨母当年是有多苦,有多能熬。”

他都不唤太夫人了,而是改了亲切的称呼。

汪太后眼圈一红:“哀家知道,哀家肯定知道。当年,咱们为了不成你父皇的威胁,东躲西藏,甚至都藏在山洞去了,晚上听着野兽吼得多害怕,是你姨母,把吃的喝的背上去给咱。还有,闹大旱那一年,最后两口水,她自己干渴得嘴都舔裂了,却分给了咱们。”

楚帝想起那几年,也很是动容。

“阿慈,阿慈她就是个苦命的人儿,早年苦,现在能享福了,却又……”汪太后说着,伤心得抹起了眼泪。
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