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昭点头:“自然想学。”

这样的奇法在关键时刻能起大作用,她肩负一家人的血海深仇,当然是艺多不压身。

“那李爷爷先把话说到前头,这个奇法虽然被我暂且归为医术中的一种,但对学习它的人非常讲究天分,能不能学成,学到什么程度,那就看你的造化了。你李爷爷摸索十数载,也不过略有小成而已。”

“我明白的,能学得皮毛我就知足了。”

李神医讲完自己的事,又问起乔昭这段时间的经历,乔昭自是一一道来。

“钱老头进京了?”听乔昭讲完,李神医问了一句。

“是呀,跟着人证一起悄悄回京了,等您回去就能与钱爷爷喝酒了。”

李神医摇摇头:“我不准备回京城了。”

“李爷爷?”乔昭一愣。

李神医显然是早就想好了,神色平静道:“京城的水太深,我可没工夫蹚,我还有好多东西要研究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