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灿不悦拧紧了眉,有心想说什么,最终还是没开口。

许久后,钱仵作牵了牵嘴角:“现在我相信你是李珍鹤的孙女了。”

他浑浊的目光多了几分困惑:“那年李珍鹤带着乔丫头来,对我说过,他会把衣钵传给乔丫头。说起来乔丫头应该是你的师姐,她现今如何了?可有娃娃了?”

邵明渊脸色微变。

乔昭面带惋惜:“师姐也不在了。”

钱仵作眼睛睁大了几分:“不在?她如今不过双十年华吧,怎么会不在?莫非是死于难产?”

二十出头的人正是气血最旺盛之时,鲜少生病,作为女子最大的可能便是没有跨过生产这道鬼门关。

乔昭情不自禁看了邵明渊一眼,见他唇色苍白,显然心情很不好受,遂不再多说,含糊应了一声。

“难怪李珍鹤会认了你当干孙女。”钱仵作微睁着眼看着几人,“我曾经发过毒誓不再干仵作的事,你们先说说,找我是为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