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灿冷笑一声:“你以为我要干嘛?”

杨厚承嘿嘿直笑。

可不能胡乱打人啊,万一有求于人,把人打了不是坏事了。

池灿轻哼一声,双手环抱胸前,冷眼旁观。

乔昭喊了一声没有回应,心念一转,直接问:“钱仵作,您还记得李神医吗?”

躺着的人猛然坐了起来。

他花白的头发披散着,一看就许久没洗过了,黏在一起散发着酸臭的味道,一直闭着的眼皮终于掀起来,浑浊的目光直直盯着乔昭。

面前的少女面色平静,目光平和,离他这么近丝毫瞧不出嫌弃的样子。

“你是李神医什么人?”打量乔昭许久,钱仵作慢慢问道。

他似乎许久没说过话了,声音透着一股艰涩,就好像是铁器生了锈,让人觉得很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