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上黄昏欲望休,玉梯横绝月中钩。芭蕉不展丁香结,同向春风各自愁。

她无数次月下楼前徘徊辗转,却从未等到那个想见的人。最终,不过是青灯古佛相伴而已。

无梅师太看着乔昭。

眼前这个小姑娘,多么像她年轻的时候,一样的才华出众,自信骄傲,偏偏,处境还远不及曾经的她。

站在无梅师太面前,乔昭丝毫没有旁人那种高山仰止的压力,笑着回道:“说不上喜不喜欢,侍女采来,我瞧着新鲜,就戴了。”

她见无梅师太凝眉不语,接着道:“丁香结愁,寒梅傲骨,在我看来,只是人们赋予它们的意义而已,实则代表不了什么。”

就如琴棋书画,世人以此作为衡量人才华的标准,祖父却说:怡情养性耳。

所以,她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才女。

无梅师太颇为意外乔昭的说辞,定定看了她许久,轻声道:“小施主的看法,和我曾经认识的一位故人相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