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。”乔昭忽然开口,打破了短暂的沉默。

众人视线全都落在她身上,神情诧异。

乔昭站得笔直,再次重复道:“我来。”

“你不能来。”钱仵作突然说了一句,见众人看向他,皮笑肉不笑道,“你得给我打下手,就像在义庄那次一样。”

不等乔昭说话,邵明渊就断然否决:“不成。”

钱仵作诧异看了他一眼,不满抬眉:“怎么不成了?我需要一个打下手的,就看上这小丫头了。要是她不打下手,那我没法弄,你以为开棺验尸那么简单?”

乔昭额头沁汗,大滴大滴往下落,心一横道:“好,我给您打下手!”

这次与义庄那次当然是不同的。

在义庄时她更多的是恶心和恐惧,而现在,一想到棺中人是她的父亲,她会看到他此时的样子,甚至会像义庄时那样由钱仵作指挥着检验他全身各处,就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