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人家啊,这么大胆?应该是好大的官吧,才不怕那些人。”

“哪啊,那官家小姐的父亲好像就是个小修撰——”

池灿心中一沉,快步走到谈话的二人旁边,一坐了下来,露出令人迷醉的笑容:“两位大哥,你们说的事真新鲜,让小弟也听听呗。”

他生得好,哪怕是男子,乍然见了都呆了呆。

“这位大哥说有位小修撰的女儿被毁了容?不知是哪个小修撰这般窝囊无能啊,连自己的女儿都护不住?”

“小兄弟怎么能这么说?那位修撰大人已经不容易了,女儿出了事后,一家人跑到锦鳞卫衙门口静坐去了,最后连锦鳞卫那位大首领都让了步,让女儿给人家登门道歉了。”

“登门?我听说翰林院的修撰多如牛毛,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啊?”

两名酒客对视一眼,其中一人道:“那位修撰大人好像是姓黎吧。”

池公子面无表情站了起来,抬脚便往外走。